“我说你怎么对菲利普没兴趣,原来你喜欢的是江警官这种类型的。”
郑佩华调侃道。
张文慧脸一红,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一开始是因为江尘长得帅才注意到这位港岛警界最年轻的总督察。
“佩华姐,我在跟你说正事呢。”
“好好,不逗你了。
江警官身上你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
“佩华姐,你看,这个人叫大飞,他是爱丁堡中学劫持案的主犯,因为劫持学校和走私被判了三十五年监禁。”
张文慧指着一张剪报说道。
郑佩华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作为一名律师,她觉得这个判决很合理,不明白张文慧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个大飞入狱不到一个月就死了,死因是过量。
这件事让我对江尘产生了怀疑。”
张文慧解释道。
郑佩华拿起剪报。
大飞的死显然被警方压了下来,不可能见报。
张文慧收集的是大飞被捕后唯一一次接受记者采访的文章。
“我知道港岛监狱管理有很大漏洞,大飞在监狱里搞到毐品并不是不可能。
但奇怪的是,报道上说大飞虽然贩毐,但自己从不碰毐品,结果入狱后居然因过量死了。”
张文慧说道。
郑佩华看完剪报上的内容,抬头看向张文慧。
张文慧拿起茶几上的剪报,一张张摊开,语气坚定地说:“这些看似偶然的事件,背后其实都有江尘的影子。”
她指着第一张剪报:“八个月前,赵国明因为证据不足被释放,结果刚出法院就突然窒息死亡。”
接着是第二张:“半年前,阿当史密斯国际学校的袭击案,那个头目在监狱里莫名其妙地死了。”
第三张:“四个月前,君度酒店的珠宝劫持案,曰本的那个首领带着人冲进警视厅,结果自己把自己炸死了。”
第四张:“三个月前,鹰国的毐贩徐茂森,投降后还想反抗,被警方当场击毙。”
最后一张:“最近,银河中心案的主犯在拘留所里突然死亡。”
张文慧抬头看着郑佩华,眼神坚定:“这些案子,不管幕后主使还是漏网之鱼,最后都死了,而且都和江尘有关。”
郑佩华看了看桌上的报纸,又看了看张文慧,虽然她的怀疑听起来有道理,但把这些人的死都归咎于江尘,似乎有些牵强。
“文慧,你确定你不是因为对江警官感兴趣才这么想的?”
郑佩华笑着问。
张文慧脸一红,急忙辩解:“佩华姐,我是认真的!”
郑佩华耸耸肩:“我也是认真的。
你没谈过恋爱,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你对江警官的关注,更像是想找机会接近他。”
张文慧正要反驳,郑佩华打断她:“别说是为了正义。
法律只是规则,不代表绝对的正义。
你列举的这些案子,你觉得哪一件是不该发生的?这些人不该死吗?”
张文慧一时语塞。
郑佩华拍拍她的手:“如果你真想认识江警官,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西区重案组破案率那么高,他们肯定愿意和我们律师行合作。”
郑佩华不是随便说说要和警方合作,第二天一早她就和自己的男友、律师行负责人周伟生提了这件事。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支持她的周伟生这次却不同意。
郑佩华还没提到张文慧在暗中调查江尘的事,要是说了,周伟生的反应可能就不只是劝阻那么简单了。
周伟生绕过办公桌,双手搭在郑佩华的肩膀上。
“佩华,我们的律师行主要不是做刑事辩护的,警方的案子那么多,都来找我们当检方律师,我们根本忙不过来。
这种事通常是给公益律师或者新人练手的,我们接这种案子也不合规矩。
偶尔接一两个案子,跟警方搞好关系可以,但长期合作我觉得没必要。”
郑佩华正要开口,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门缝里探出一个脑袋。
“佩华姐,伟生哥,我没打扰你们吧?”
周伟生回过头,郑佩华也趁机整理了一下仪态。
“是文慧,进来吧。
我和佩华正好提到你呢!听说佩华帮你接的那个警方案子取消了,没关系,如果你想锻炼,下次有类似的案子我优先安排给你。”
张文慧推门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紧身小西装,里面是高领雪纺衬衫,领口的设计若隐若现地露出白皙的肌肤。
她下身穿着包臀短裙,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脚踩一双红底细高跟鞋,走起路来腰肢轻摆,风情万种。
再加上她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就连站在女友旁边的周伟生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他心里暗自琢磨,郑佩华玩腻了之后,一定要想办法把张文慧弄到手。
张文慧在沙发上坐下,双腿并拢。
周伟生也收敛了目光,毕竟郑佩华在场,他不能太放肆。
周伟生倒了三杯香槟,一杯递给郑佩华,一杯放在张文慧面前的茶几上。
“文慧,佩华跟我提过你的想法。
协助警方是我们作为律师的责任,你有这种想法很好,但还是要先把手头的案子处理好,别耽误了正经工作。”
“伟生哥,你放心,上次你交给我的那个离婚案,我已经约了当事人和她丈夫今天来律所面谈。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能搞定。”
“行,那这杯香槟就当我跟佩华提前为你庆功了。”
他刚放下杯子,秘书推门进来。
“周先生,大卫先生他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