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笑着举起手,就在高进抢巧克力时,他又悄悄把巧克力拿回来了。
高进看看空包装,又看看江尘手里的巧克力,突然鼓掌笑起来。
“变魔术,再来一个!”
江尘正准备把巧克力还回去,忽然眼前一晃,巧克力已经悄无声息到了高进手里,直接塞嘴里了。
“这下你拿不走了!”
高进得意地笑。
江尘其实能再抢回来,但巧克力进了高进嘴,再掏出来就太恶心了。
不愧是赌神!
这偷拿巧克力的手法,比起他的“神偷绝技”
也不逊色,难怪他在赌桌上无人能敌。
“既然他这么喜欢巧克力,就按这个牌子多买些给他吧。”
“谢谢!”
高进从钱包里拿出两张百元钞票,塞给梁建波。
“哼,吃东西你就忘了自己是谁了吧?”
梁建波伸手作势要打,高进吓得连忙躲到阿珍后面。
“你好好听话,等会儿我再来看你。”
阿珍像哄孩子一样摸了摸高进的头,拎着保温盒和江尘一起走出病房。
江尘先把阿珍送回家,随后开车回到警局。
路上不少人都跟他打招呼,坐电梯时还碰到黄Sir的女助理,她告诉江尘,黄Sir最近一直在问有没有他的消息。
“就说没看见我,回头我请你们吃饭!”
应付完那个女警后,江尘直奔cId。
陈小刀和乌鸦被抓到警局后,除了行动受限,其他方面在江尘的特别关照下也没吃什么苦头。
警察觉得他们还算安分,甚至解开他们的手铐,晚上把他们关在审讯室,还给了两条毯子。
吃完早饭,陈小刀跟新来的女警聊得很开心,顺便从她那里了解到江尘的身份。
“这么厉害,二十三岁就做总帮主,他是不是警务处处长的私生子?”
“拜托,警务处处长是外国人,你看江Sir哪点像混血儿了?”
“说得对,那家伙确实挺帅的,不过比我差一点。”
陈小刀自恋地说了句,换来一个白眼。
“疯了,你跟江Sir差着个刘德华呢!”
女警说完起身离开,旁边的男人警察幸灾乐祸地看陈小刀一脸懵。
“傻小子,江Sir可是咱们警局所有女警的梦中情人,你算什么东西,敢跟他比?”
“不就是靠后台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凭本事闯荡,将来未必不如他。”
“后台?”
男人警察冷笑一声,“你这话最好别让重案组的人听见,不然他们会来找你麻烦!江Sir的成就可是几场生死较量、几十条人命换来的,谁也不敢不服。”
“哇,几十条人命?你以为是在演电影吗?”
男人警察懒得再理陈小刀,刚要转身回去工作,忽然听到椅子声响,抬头一看,江尘来了,赶紧立正敬礼。
“江Sir好!”
“江Sir早!”
其他警察也放下手里的事,向江尘打招呼。
陈小刀偷偷瞄了一圈,发现江尘在警局的人缘还不错。
“不就是长得帅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心里默默酸了一下。
江尘拿着审讯记录本,拍了拍桌子。
“你们两个,跟我走。”
乌鸦立刻站起来。
陈小刀动作迟缓,旁边的警察立刻大声呵斥。
江Sir在审讯室里点根烟,悠哉悠哉地靠在桌上问:“听清楚我说的话了吗?你小子看上的女人被我抢了,人也被我抓了,现在想走?先选个路子。”
陈小刀刚想辩解,被乌鸦扯了扯衣服,小声说:“算了,别跟这种人计较。”
江Sir接着说:“选吧,要么蹲局子,要么去医院陪护那个你整伤的人,直到他好利索。”
陈小刀嘀咕:“医生说那人失忆了,又找不到家属,为什么我还得伺候他?”
江Sir冷笑:“正因为他失忆没人管,才更需要有人照看他。
你自己挑吧,坐牢还是当护工。”
乌鸦又拽了拽陈小刀衣角,意思是赶紧选后者。
陈小刀瞪了他一眼:“要是他一直想不起自己是谁怎么办?我岂不是要伺候他一辈子?”
江Sir满不在乎:“你觉得呢?”
到了医院,陈小刀才知道被骗了。
以为就是看看病人吃药打针,结果还要陪吃陪玩陪聊天,累得他忍不住跟乌鸦抱怨:“我都快成保姆了!”
梁建波完成任务后没走,跟高进同住一屋。
他说要盯着陈小刀,防止他对高进下手。
才一天,陈小刀就觉得撑不住了。
“我害他?他自己倒好意思说我!上厕所之外的事,哪样不是我帮忙干的?”
梁建波不理他的抱怨,拍拍床上吃巧克力的高进:“你会玩牌吗?”
高进点头:“会。”
“行,闲着也是闲着,咱俩玩几局,一块钱起步,输赢不过百元,权当娱乐。”
一听打牌,陈小刀来了劲头,嚷嚷着也要参与。
“没问题,有人送钱上门,求之不得!”
“切,别以为我是普通人。
我家墙上贴着赌神海报,目标就是拜赌神为师。
我的赌技一流,赢你们轻而易举。
知道我为什么叫小刀吗?因为我要锯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