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插翅难逃(1 / 2)

困岛 轮胎汽车 2221 字 1天前

此时的舒甜只是瞥了一眼文尔站立的方向,然后径直朝着卧在雪地中的狼狗羽杉缓缓走去。她温柔地抚摸着狼狗羽杉洁白如雪,如丝般柔软的毛发。而那狼狗羽杉乖巧地卧在地上,温顺地向她眨着眼睛。它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似乎想要传递出一种无言的亲密。

“你放心吧,我会带你离开这寒冷的雪雾森林!”舒甜对着卧在雪地里的狼狗羽杉说道。

地上的狼狗眨巴着双眼,眼角流出了心碎的眼泪。

舒甜站起身来,对着文尔说道:“你怎么还不动手,在等着那国师出现,来救你吗?”

“等等,你们告诉我这雪雾森林的出口在哪里,我们便两不相欠,从此各走各的,再无瓜葛?”那文尔对着舒甜说道,然后又看了看舒甜身后远处站立着的那老太太和那个哑巴的小伙子。

“你说的轻巧,我说过我会让你死的很惨的。”那舒甜冷冷地说道。

舒甜说完就准备朝着那文尔出手。

“慢着,你又何必这么执着,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也未曾伤害到你们丝毫,你又何必赶尽杀绝。”那文尔说道。

“少废话!”舒甜说道。

舒甜知道文尔此时在拖延时间,她也知道文尔在等着那国师花驼现身。她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文尔快步走了过去。

文尔此刻也取出长剑,准备与面前的舒甜决一死战。

两人扭打在一起,那舒甜手握着短刀,短刀在空中飞舞,刀刀致命,却还是被那文尔一一躲开。文尔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来来回回挡着舒甜的短刀,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眼看着那舒甜的短刀在空中越来越快,自己也只能来回奔跑在雪树之间,躲避着舒甜手中的短刀。

几个回合之后,舒甜突然停止了攻击,她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今天我暂且饶过你,不过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舒甜心里明白,如果不是自己身负重伤,打赢文尔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此时,她也发现自己确实是小看那文尔了。如果与那文尔一直这么拖延下去,等到那国师花驼再回到这里的时候,自己将再也无法逃脱了。

再看那文尔,文尔打得也是相当费劲,他没见过这么快的短刀,自己几乎使出了全身的解数与面前已是受伤的舒甜勉强打了几个回合,若再打下去,自己必输无疑。正好那舒甜不打了,刚好符合了文尔的意思。

舒甜走到雪地中卧着的狼狗羽杉跟前,她背起狼狗羽杉,说道:“我带你离开这寒冷的雪雾森林。”

随后几人就朝着雪雾森林的深处走去。

文尔站立在原地,思考了片刻,还是决定跟了上去,可是他也不敢跟得太近了,只是依据地上的脚印尾随其后。

舒甜几人朝前走着,前面的雪树越来越密集,除了遍地的雪白,那密集的雪树枝桠遮挡了光线,整个雪雾森林此刻却显得冰冷阴暗。

文尔跟随着几人的脚印,一直尾随在几人的后面。在进入这密集的雪树林间,文尔只能根据地上留下的脚印行进。可是在他不断的左拐,又右拐,他感觉自己似乎在绕着这一片密集的雪树林转圈圈。

文尔停下了脚步,他看着地上那深深浅浅几人的脚印,又看了看周边密集的雪树,而这里他刚才明明已经走过了一遍,他不确信地仔细地看着前方的那一双脚印,然后他又抬起脚看了看自己踩在雪地上的脚印,没错,他确信那是他刚才留下的脚印,他确信这里他已经走过了一遍,他原地思索着。他又抬头看着雪树之上,他在想那几人不会又躲藏在了这雪树的枝桠上面。

此刻,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待他回头看的时候,发现不是别人,正是那国师花驼。

“那巫女逃到了这里,却不见了踪影!”文尔对着国师花驼毕恭毕敬地说道。

“他们走不远的。”国师花驼看着四周说道。

国师花驼看着地上深深浅浅的脚印,他又环顾着四周,那阴暗潮湿的雪树之间一直弥漫的白色的雾气。

“这里被布置了迷惑阵,他们就在这附近,我们分头找。”国师花驼说道。

“你留意上面,他们或许会隐藏在这雪树之上。”文尔好意地提醒着国师。

两人一前一后,走近那雾气弥漫的地方,那国师挥动着手中的拂尘,那拂尘所过之处,雾气尽散。

此时,国师花驼和文尔看见了舒甜和那老太太,他们正在前方远处的雪树下面站立着。

国师花驼和文尔快速地朝着舒甜她们几人走去,此刻,那老太太和舒甜也看到了即将追上来的文尔和国师花驼。

不一会功夫,国师花驼和文尔就站立在了舒甜和那老太太的面前。

“你们逃不掉的?”国师花驼对着几人冷笑着说道。

国师花驼说完便举起手中的拂尘,那拂尘在空中飞舞,四下里雪花突然四起,四周密集的雪树开始颤抖,大片大片的雪花从雪树上纷纷落下。

此时,那哑巴年轻人搀扶着那老太太坐在了雪地上,那老太太的口中不停地念叨着什么,瞬间几人的四周便笼罩着漫天的雪花,雪花纷纷扬扬,和身边聚拢的雾气混合在一起。刹那间,谁也看不清了对方的位置。

国师花驼看着这一幕,只是使劲地挥舞着手中的拂尘,那拂尘的尘橞所过的地方,那雾气又重新凝聚,却始终无法让那聚拢的雾气散去。许久,待那聚拢的雪花落下,雾气散开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了那巫女几人的踪影。

“接着找,他们跑不了多远的。”国师花驼对文尔说道。

再看舒甜几人,刚才那老太太坐在地上使用了巫术,她念着巫女族的咒语,才使得几人逃脱了国师花驼的视野。

那老太太还坐在地上,只有那哑巴年轻人跪在那老太太的身边,他用手擦拭着老太太额头的汗珠。突然,那老太太的口中喷出了一团鲜血。

“你受伤了?”舒甜上前问那老太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