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近没什么事,闲着也是闲着。
裴嬷嬷摇摇头:“他们兄弟两个不是一起的,是大爷先请的人去酒楼消费,那几人像是一块儿做生意的;
他们出来的时候在酒楼门口碰见二爷领着一位官爷进去。看他们说话的样子,其他人似乎对二爷请的那位官爷很是恭敬,尤其是二爷,那姿势简直就是巴结。
他们走了后老奴跟店小二打听了几句,那位官爷似乎是大理寺的人,少夫人,二爷这个时候请大理寺的人去酒楼,你说他是不是还想回大理寺当差?”
喻青瓷正翻看账本的手一顿,能请大理寺的官员去酒楼吃饭喝茶能为了什么?原来陆云薄还是想要回大理寺当差。
看来上次不过是硬撑着面子而已,说什么志不在此,根本就是死鸭子嘴硬不愿承认。
不过她岂能叫他如愿?
喻青瓷:“没有了将军府给他做靠山,他想要重回大理寺当差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裴嬷嬷表示赞同:“自是这个道理,这世道本就踩高捧低,当初那两兄弟仗着将军府的名头在外面作威作福,如今分出去没了依仗,外面谁还买他们的面子?”
喻青瓷:“不过不能掉以轻心,明日你找人给我父亲捎个信,就说我想他老人家了。”
“是。”
裴嬷嬷应下。
当初二爷对她家少夫人做过的龌龊事她可是牢牢记着的,事后只是叫人揍了他一顿,这怎么够?
裴嬷嬷捎话出去第二日南平伯就登门了。
喻青瓷迎上前去先给父亲请安:“爹爹安好。本应是女儿看望父亲,可惜女儿不能随意出府,想念爹爹了还得劳烦爹爹自己上门来,女儿真是不孝。”
“我的乖女儿哪里不孝了?爹爹说过,你只要想见爹爹尽管派人来传话,今日接到你的信,正好也没什么事我就来了。”
南平伯呵呵笑着扶起女儿上下打量一番,看着女儿身上素净的装扮,一张未施脂粉的小脸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白嫩光滑,还是将眉头皱了皱:
“又瘦了,是不是府里太忙最近没吃好睡好?自个儿身子骨要紧,府里的事总归还有你婆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不要一个人都担下来,还有外头的生意能交的都交给下人去做,要不然养那些人干什么?
还有酒坊那头你爹我盯着呢,你就躺在家里等着收银子便是。
把自个儿照顾好才是真孝顺。”
喻青瓷摸了摸自己肤若凝脂的脸颊辩解道:“女儿才没有瘦呢明明是胖了好不好?这些日子女儿感觉吃了不少好东西身上都胖了几圈,爹爹怎么发觉我瘦了呢?”
父女两个亲亲热热闲话着家常走进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