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兄弟,别生气啊!有话好好说!”
这个叫赵炳森的看来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眼看秦淮仁暴怒,他秒怂。
“我说的是实话,以后,我真的愿意交你这个朋友的。只要我跟道上的朋友说一声,你以后起码不会路上丢钱。你也知道,多个朋友出门,路好走是不是呢?你不知道吧,这鹿泉净是穷得叮当响的人,他们要是知道了你有这么多钱,那些要钱不要命的,非把你的钱全抢了呢!”
秦淮仁没有再搭理他,现在除了厌恶以外,更觉得他的存在对自己就是个危险。
必须要想办法尽早甩开他才行,秦淮仁故意保持着跟他的距离,想着一下车就东拐西绕,把这个麻烦精甩开。
破旧的城际大巴车晃晃悠悠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在鹿泉汽车站停定了。
秦淮仁和赵炳森前后脚下了车,挤过了拥挤的人潮,出了汽车站。
然后,这个叫侯森的坏蛋,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就像尾巴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秦淮仁眼看甩不掉他,那就拼体力吧。
说跑就跑,秦淮仁的两条腿就像是转上了马达一样,快速飞奔。
他年轻而且不胖,相比较起来,赵炳森他那偏旁又被酒色掏空了的身体,才追了几步就没有劲了,只能看着秦淮仁跟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不一会,彻底甩掉了赵炳森这个麻烦。
几番打听后,终于找到了鹿泉青城路第一百一十号院,这就是吕泰和他的那个老相好的家了。
这个院子破破烂烂的,甚至连大门都是用生锈的铁栅栏给围挡着的,秦淮仁站在门前透过铁篱笆,往里看了看,空空荡荡的院子,除了几口大陶罐就是地上一些杂草和苔藓,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秦淮仁还以为找错了地方,但,既然地址没有错,就想着找找看吧!
刚要准备大声喊,就见一个红色短发,穿着一身清凉睡衣的女人从堂屋走了出来。
“秦淮仁是不是啊?呵呵,吕泰跟我说了,你今天会来我们家找吕泰的。”
“啊,是啊,大姐。您就是吕泰的对象,乔珊珊吧?”
那个红色短发女子点着头一路小跑过来,喊着说是,就把栅栏门上的铁锁打开了,请秦淮仁进了院子。
“来,里面请,大热天的,渴坏了吧!来,我给你倒杯水喝啊!”
没想到这个妖艳的女人倒是很会来事,热情地把秦淮仁当成了自家人,赶紧给他去倒了一杯凉白开。
接到了一大杯白开水的秦淮仁,才感觉到口渴难耐,本来天气就热,刚才为了甩开烦人的赵炳森,使劲狂奔了好长一段距离呢!
早就想喝水的秦淮仁,顾不得面子,拿起水杯狂炫下去,这种解渴凉爽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喝完了水放下杯子,乔珊珊就把他往屋子里引,等他进入了内间,看着屋子里面陈列的旧式的家具已经很破旧了,不少家具都掉漆甚至发霉,甚至有的快要生虫被蛀掉了。
就连角落位置的被褥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百万富翁的家,更像是一个落难贫民的家庭。
乔珊珊又接了一杯白开水过来,送到了秦淮仁面前,说:“再喝一杯水吧,你瞧你,满头大汗的。”
秦淮仁接过来了杯子,有点诧异地问道:“珊珊,这……真的是你和吕泰的家吗?这哪里像是有钱人的家啊。你们家吕泰可是有大钱的人,干嘛住个贫民的房子呢?”
乔珊珊一听秦淮仁的质疑,立马把食指比在了嘴上,对他做出来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吕泰没有告诉你吗?低调,不要让人知道,咱们有多少钱,一定要装作很穷的样子。”
说着就给秦淮仁递上来了一把蒲扇,让他给自己扇扇风,降降温。
“哎,这都快四十度了,你们也不买一台电扇吹风吗?要是在城里,我早就吹着电扇吃着冰棍了。就算是要省钱,装没钱的样子,你们省成这样也太过了吧!”
秦淮仁揶揄的时候,感觉有点不敢置信,自己也不是那种花钱大手大脚高调摆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