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时洲的意思是要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既兴奋又紧张。
她深吸一口气,愣愣的看着他。
时洲笑了,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司琳玲的手,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美好的夜晚………….
…………
“滴答滴答”外面开始下雨了,南栀透过玻璃看向窗外,雨点就像黄豆粒那么大。
雨下的太大了,根本没办法打车。她只能选择步行走到附近的公交站去坐公交车。
她用手护着头,一路小跑来到了公交站。
但她还是被淋湿了,头发和衬衫都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
公交站里挤满了人,他们都焦急地等待着公交车的到来。
终于,一辆公交车缓缓驶进站台。
这正是她要乘坐的那辆,但人群一拥而上,她还没来得及上车,就被挤到了后面。
这辆车上满了乘客,车站的人数瞬间减少了一半。
天空中的乌云越来越厚,整个城市都变得阴沉起来,仿佛夜幕降临。
此时,一辆劳斯莱斯轿车正在道路上缓慢前行。
车里,陈助理小心翼翼地开着车,雨天路滑,再加上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车非常严重。
傅晏予坐在后座,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正靠着车窗小憩。
忽而,陈助理开口,“傅先生,是太太。”
狭长的眼眸睁开,睨到车站上湿淋淋的人儿,南栀。
薄唇轻启动,“靠边停。”
“好的,先生。”
一辆擦得噌亮的劳斯莱斯缓缓停下,车窗降下,露出一张英俊的脸。
“上车。”傅晏予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南栀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碰巧路过。”傅晏予嘴角微扬。
真的只是碰巧吗?
其实不是,他知道南栀在这附近上班,所以特意转道过来。
傅晏予再次开口催促,“赶快上车吧,雨越下越大了。”
南栀打开车门上了车,感慨道:“好大的雨,要不是碰到你,今天恐怕很难回家了。”
“现在这个时间点根本打不到车。”傅晏予从旁边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她,“擦干头发和衣服,别着凉了。”
上次在滑雪场,南栀就是因为吹风导致感冒发烧。
“冷不冷?”傅晏予关切地问。
“有点。”南栀缩了缩脖子,感觉浑身发冷。
外面阴飕飕的天空让人感到寒冷,仿佛已经进入了深秋季节。
傅晏予转头对前排的陈助理说:“把暖气温度调高一点。”
南栀接过毛巾,认真地擦拭着头发和身上的雨水。
突然,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看来真的要感冒了。”南栀无奈地笑了笑。
傅晏予皱起眉头,想起家里备用药已经所剩无几。
“去附近药店。”
陈助理三拐八拐,去了附近的大药房。
家里的消炎药,感冒药都很少,需要常备。
很快,傅晏予收起伞钻入后座,“先把感冒灵喝了,驱驱寒。”
“嗯。”
“暖气温度够了吗?”
南栀点点头,“够,够,足够。”
南栀喝了感冒药后,感觉好多了。
她静静地坐着,感受着药物逐渐发挥作用,胃里开始感到温暖,身体也慢慢变得热乎乎的。
傅宴予站在一旁,肩膀上的水珠渐渐滴落下来。
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试图甩掉一些水滴。
“把外套脱了吧,湿答答的。”南栀看着他说道。
傅宴予点点头,脱下湿透的外套,放在一边。
他们抵达傅园时,雨已经停了。
然而,今天的交通异常拥堵,原本只需要半小时就能回到傅园,但现在却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才到达。
据说是因为路上发生了一起严重的车祸,导致道路堵塞。
傅宴予建议南栀先去洗个热水澡,去除身上的寒气。
当她洗完澡出来后,佣人告诉她傅宴予正在厨房里。
她下楼走到客厅,看到傅宴予正专注地煮着姜汤。
“你来的很是时候,姜汤好了。”傅宴予微笑着对她说。
他将一碗热腾腾的姜汤盛好,递给她。
南栀接过碗,感受着姜汤散发的热气和香味。
她端起碗,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然后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你也喝吧,你刚刚也淋雨了。”南栀关心地对傅宴予说。
傅宴予微微一笑,“好。”
书房。
南栀进门,“我可不可以拿本书?”
电脑的弧光照在他脸上,抬眸微微点头,“去拿吧。”
傅宴予的书房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书籍,仿佛是一部包罗万象的百科全书,应有尽有。
南栀在闲暇之余总是喜欢沉浸在书房里,看各类书籍。
于是,书房里除了傅宴予那独具一格的书桌外,还有一个专属于她的舒适小长椅。
南栀特别喜欢躺在那张柔软的长椅上看书。
有时候,当傅宴予瞥见她如此随意地躺着读书时,总会忍不住提醒她这样做对眼睛不好。
但南栀习惯了,怎么也改正不了。
久而久之,傅宴予无奈之下只好随她去了。
“这次又在读哪本书呢?”傅宴予好奇地问道。
南栀轻轻翻动手中的书页,微笑着回答道:“《动物与大自然》。”
“哦?这本书我小时候读过。”傅宴予眼中闪过一丝回忆。
南栀不禁为书中所描绘的奇妙动物世界而着迷,她被那些精美的画册深深吸引,仿佛置身其中。
特别是书里关于波澜壮阔的大草原的描写,让她心生向往之情。
“大草原,辽阔的大草原,真是让人向往。”南栀感慨万分。
傅宴予慢慢凑近她,脸庞与她只有几厘米之遥,他轻声说道:
“哪里的大草原?”
“非洲。”
傅宴予,“想去吗?”
南栀动容,“当然想去,想去很久了。”
结婚到现在,他们的蜜月还没有度。
“宝宝,我们的蜜月……..”
南栀躺着看向他,“度蜜月?”
“嗯,我们还没度过蜜月。”
傅宴予沉了沉声,“我们去非洲大草原度蜜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