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了什么刺激?还是说这一切只是那个女人的另一种伪装?欲擒故纵?
想到此处,高靖忽然觉得有些荒唐。
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将精力浪费在一个又蠢又丑的女人身上!
隆起那几页纸,拉开与书桌相连的最后一个抽屉,随手丢了进去。
站起身,径直出了书房。
……
圣宴酒店一楼大厅
辜斯年脸色像农民伯伯地里一茬茬的韭菜,绿油油的,此刻他的脾气就像一飞冲天的火箭,整个人炸了。
气急败坏道:“陈思芮,你是便秘了,还是掉进粪坑里了?!就算你掉到粪坑里,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吱一声,你还记得你今天是过来干什么的吗?!”
“吱……”
辜斯年简直气笑了。
他脸色发红,指着陈思芮,质问道:
“别想蒙混过关,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难道又像以前一样在某处惹了一堆的麻烦,等着我去收拾?要是有,最好提前交代,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辜大经纪人像个炸毛的公鸡,不停打鸣。
陈思芮一脸可怜相:“辜经纪人,我错了,下次不敢了。都是小事,不需要辜经纪人出面。”
辜斯年瞪眼:“还有下次!”
他像个陀螺,在原地不停的转圈,“陈思芮,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还学会虚与委蛇。我忙前忙后到底为了什么……”
举起两根手指作发誓状,一脸诚恳,陈思芮斩钉截铁道:“保证不会有下次。”
一副聆听教诲、虚心改正的姿态。
辜斯年没好气地拍下她的手:“最好没有,要是再被我发现,你就等着被雪藏吧!”
陈思芮:“……”您能再想点新的威胁方式么?
她无奈地耸了耸肩,“我也不是不提前跟您说,这不是手机恰好没电了吗。”
直到10分钟前才想起手机没电的某人,说起谎话来,脸不红气不喘。
“我早上就提前通知你晚上的酒会了,你就不知道提前准备准备,手机充满电,未雨绸缪,懂不懂?我都说了多少回了。”
辜斯年薅了一把额前的头发,痛心疾首道:“为了你们,我发际线都向后移了不少……再这样下去,我都要熬秃了……”
说完,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梳子,把薅上去的头发又梳下来。
陈思芮:“……”
“你赶紧去补……跟我去见几个人,等会儿酒会结束了,今天就真的白来了。”
辜斯年原本打算说,你去补个妆,然后跟我去见几个人,临到嘴,唯恐小妮子又干出什么糟心的事情,便改了口。
“快快快!”
陈思芮乖巧地点了点头。
酒会一直持续到凌晨才陆陆续续结束,辜斯年带着陈思芮在酒会大厅转了两圈,在一些导演和投资大佬面前混个脸熟。
期间有人提前离开,有些人直接在楼上开了一间房。
直到大佬们走得七七八八后,陈思芮和辜斯年才跟着离开。
……
陈思芮回到宿舍,拉下卧室的窗帘,将手机充上电后,拿出睡衣便进了浴室。
等她再次出来的时候,电量只充到50.21%。
没有拔下充电线,将手机开了机。
滴滴滴滴滴滴
35个未接来电。
其中有30个来自于辜斯年。
想到辜斯年炸毛的样子,陈思芮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