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拍了拍脑袋,晕的不行。他喝了点水,准备出去找白碎河,然而就看见白碎河带着纫秋兰和宋白一起进来了,楚浩还觉得新奇。
“凑这么齐?”
然而白碎河却把一张纸条递给他。
楚浩不以为意,然而打开看见上面的几个字,感觉天塌了。
未时,二队军营等我,你们四个。——沈姚
楚浩还坐在床上,感觉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师父她怎么知道的?”
白碎河无语,“你觉得呢。”
宋白解释:“先生的眼线很多,这里应该也有。即便我们昨天是把你们打晕了扛回来的,但那一身酒味……”
众人都低下了头,陷入了沉默,良久,纫秋兰说:“我……到时候我把责任扛了,就说是我逼你们的。”
“没用的。”楚浩站起来穿鞋,“那样只会惹怒师父。”
“我的建议是,我们赶紧背一下纪律条例吧。”说着,楚浩就从桌子上抽出来一本军规,认真的背了起来。
其他人见状,也赶紧背,越背几人越愁。
楚浩:“第十条,喝酒者,军棍八十。”
白碎河:“二十三条,包庇者,军棍五十。”
宋白:“四十条,明知故犯者,加倍。”
纫秋兰:“第一条,诱哄他人违纪者,军棍八十。”
楚浩把书盖在脸上,“这么说,我得一百六十军棍。”
白碎河:“我一百。”
宋白:“我也一百。”
纫秋兰:“我三百二。”
纫秋兰强颜欢笑,“我最多。”
楚浩拿开脸上的书,“……这值得开心吗?”
“……不值得。”
纫秋兰感慨,“我可算明白为什么很少有人敢挑衅了,军规真的能打死人啊,普通人最多也就承受一百军棍了……”
他后悔了。
未时很快到了,当沈姚进来的时候,身上仿佛带着杀气,沈姚还未说话,楚浩“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师父我错了,我再也不喝酒了。”
好像晚一瞬沈姚就会打死他一样。
紧接着,几人跟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扑通”跪了一排。
沈姚挨个看过去,最终对宋白说:“你出去,白清河在外面等你。”
“是。”宋白赶紧站起来跑,总感觉里面几个人不会好过。
屋内,沈姚低头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气得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可是真的能不管他们吗?不是的……
沈姚走进去,坐在长桌的一侧,对他们说:“过来坐。”
几人低着头走过去,怯生生地坐下。
“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