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着你老婆的好。”
“放心,我一想着谁都可以骑她,他妈的,立马倒胃口了。”我只得花费口舌,把这女人说的心安。
她奶奶的,上个床,病毒都安排上了,是怕吓的我长不大?
我抿了一口她的嘴唇,道:“想那么多干嘛,没那么大的阵仗,说不定我请她喝一杯咖啡,就轻松提取到了她的dNA了。自信点,我们是专业做谍报工作的,她那些不过是社会上的组织,手段伎俩不够我们看。”
口里虽这么说,但她们那些可都是国际犯罪组织,什么花活都有,自己打定精神注意就是。
出门的时候,八妹打了一个电话过来,问:“姐夫,出门了吗?今天要不要我过来?”
“哦,不用,正准备出门去怡景广场。”我边说边往一边挪,不想让杨馨月听到我们的对话,因为我还有话问,“八妹,你姐姐知道我知道了她还活着的消息吗?”
“没有,没敢告诉她,因为她一直要求在你的面前保守住这个秘密。这样吧,姐夫,我要去出入境管理局办理姐姐的落地签手续,她病重不能在机场耽误太久,希望一切从简,办好了我找你。”说完挂机。
她的一番话,把我的心都掏空了,“妮儿要回来了,是要永世的诀别吗?妮子,只要你还有一丝活下去的机会,哥哥去偷去抢也帮你夺回来。”
杨馨月把装备提上车回来,看见我还在发怔,问:“怎么了,有人踩到你尾巴了吗?我带了一款高端电子极光侦听设备,不需要你随身携带什么,只需要光线传递声波频率,就能窃听......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听到了,你说你有先进的侦听技术设备。”
“咋的,你还有小秘密怕我听到?刚才该用来测试侦听一下,看你到底接的什么电话?”
我冷笑:“那样我才好意思把你屁股打开花!他妈的,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都要侦听,这日子过还是不过了。喂,馨月,你那玩意儿我要怎要接收和沟通呢?”
“国际上,最普通的做法,就是在你大脑皮层下,植入芯片,那样你就可以实时与我沟通,和接收到我传达的信息。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天灵盖来上一刀?”
“啊?看来我真的跟不上时代了,还好意思去搞谍报工作吗?”
“所以说,你跟着我有肉吃汤喝,并且长了不少见识。”
“嗯,我长了知识后,会专门用这玩意去侦听你们官场里面那些利益勾当的。”
她大笑道:“在如此官员财产怕公开的大环境下,我也建议对他们进行有效督察、遏制。只是......只是......”
“只是怕做大了下不了台,大家心知肚明。”
“所以说,太平别急嘛,国家要刷新吏治,是有办法的。只是......只是......”
“只是看领导层的魄力够不够,对吧?按照我的意思,既然走的社会主义共同富裕道路,就要真的做到翻身农奴把歌唱,扫除一切害群之马......”
“讨论政治你倒挺积极的哈,下次到两会上去提议案,让党中央听到你们底层人民的呼声,积极推进某些法案出台。”
“古语有言,`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嘛′!劳苦大众也不想长年肚子里,装的两碗红苕稀饭,想躺又躺不平啊,因为它会咕噜咕噜叫。”
车子载着我们的言语声,沿海底隧道,从九龙半岛穿到港岛东区,轩尼诗大道中环东线跃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