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一阳来了兴致,瞄一眼前台正在清点筹码,随即问道:“嘿,你们这有私人包厢吗?”
服务员点头,做出往右请的姿势,“有的,客人,请随我这边走。”
搂着倪蝶的细腰,侯一阳摆摆手离开,“我自个去就行,现金换好了我再回来哈。”
“好的,您慢走。”
前台服务员鞠躬目送,侯一阳带着倪蝶来到赌场右侧的私人包厢,这儿格调阴暗,密封的环境有点像卡拉oK的包厢。
“侯哥,来这里做什么呀?”
倪蝶在沙发上坐下,撩开头发,掐起一枚葡萄塞进嘴里,“这么晚了不回酒……呀!”
一声尖叫,侯一阳已经将她摁倒,随后解开旗袍的扣子扒开,倪蝶不禁脸红呢喃:“吓人家一跳……侯哥,要在这里做呀?”
“倪蝶,我带你玩点新花样,嘿嘿。”
亲热一阵后,侯一阳脱掉衣服,随后拉开包厢里橱柜的抽屉,取出一些小玻璃瓶,拧开后递给倪蝶。
“这是什么呀?”
倪蝶没有见过眼前的小玩意儿,小丸子掐在手里感觉凉凉的,侯一阳自己吃下几粒后催促倪蝶也服用,于是抱着试试的好奇心咽下喉咙。
服下不明药丸后,倪蝶感觉浑身上下开始莫名发热,身体的敏感部位奇痒不止,忍不禁脸红问道:“侯,侯哥,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啊?啊……好热……”
“热就对了,嘿嘿。”
说罢赤身裸体的男女缠绵在一起,比起以往的每一次性爱,似乎都要来得更加强烈。
……
夜深,赌场前台。
“现金都清点好了吗?”
在包厢里玩得筋疲力尽,侯一阳擦擦汗走到前台询问,两名前台服务员对视,提起一个皮箱子摆在桌台上,将皮箱子扣打开,确认是崭新的现金。
跟在身后的倪蝶走路不稳,双手撑着桌台疲软无力,无法,侯一阳只能一手拎手提箱,一手搂倪蝶的腰,正准备离去时,被一句话喊住。
“这位先生身怀绝技,为何拘泥于小赌局?俗话说技多不压身,先生难道不想赢下更多的钱吗?”
侯一阳转过身,看见眼前是一名陌生的男子,目测年纪四五十岁,身穿正式的笔挺西装打方块花色领带,面相老谋深算,眼神十分沉稳。
“你说我?”
侯一阳手指着自己,下意识摇头,“我……我哪有什么绝技,只是运气好而已。”
“哦?是吗?”
男子说话语气恭恭敬敬,“在下看先生气度不凡,身旁的俏佳丽美若天仙,先生就不想赢下百万巨款,为她送上千朵玫瑰,博红尘一笑?”
听到这番话的倪蝶,缓缓抬头开始撒娇,“侯哥,就是啊!你赢这么多钱,都没有送过我礼物,你到底爱不爱我?”
“不是,倪蝶……”
侯一阳想要辩解,倪蝶心里的不平衡感涌上心头,拳头捶打,“侯哥,你送姊姊一百多万的别墅眼睛都没眨一下,换成我就犹豫是吗?哼!”
说罢倪蝶揉眼哭出声,侯一阳表情焦急,抬头对男子说道:“你的意思是有大额赌局邀请我参加对吧?行,明天晚上我带一百万现金来,可别让我失望……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仇天杰。”
男子回答不紧不慢,抬手递上自己的名片,言行举止充满绅士风度,“明晚,在下就在此恭候客人大驾光临了。”
谈话完毕,侯一阳转身离去。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仇天杰问身后随从:“录像都整理好了?”
“是的,仇先生。”
随从低头应答,手指示意左边,“就连刚才在包厢里的都拍下来了……这人也真是奇葩,白天跟他老婆在各种公共场合做爱,夜里去赌场赌博,赢了好多钱。”
“那个女人不是他老婆。”
仇天杰抽出一根名牌香烟,随即说道,“侯一阳,南国人,几年前曾在菲律宾的吕宋丢失过一笔巨额钱财……从那以后,他便混迹于东南亚各国的赌场,几年下来凭一己之力赢走几百万的财富,简直匪夷所思,我已经关注他好久了。”
两个随从表情意外,仇天杰缓缓转过身,叮嘱说道:“把整理好的录影带用国际长途快递寄出去,寄给一个名为蓝小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