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追求那一抹光亮,却没料到那是致命的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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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准备迎战——!!”
一场势均力敌的华丽的战斗。
您若是不信,那个被一个大块头撞飞的使徒们会哼哼啊啊的回答你的所有问题——前提是他们没有昏迷。
“快点、快点——该死,好伙计就看你的了!就差一点……引擎发动了——!!”
他面色狰狞地疯狂拍打手中的方向盘,似乎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喷薄出来。
伴随着一阵悦耳动听的发动机轰鸣声响起,昼初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哇~这也是了不起的神秘学吗?下次请你教教我,怎么驾驭它!”
因为某人占了整个前排,小苏芙比只能退居第二排,但这并没有影响到她愉悦的心情。
只见苏芙比身子向前倾去,双手轻轻地搭在前排的椅背上,然后将小脑袋慢慢探了出来。
她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操作着方向盘的昼初,后者像把玩一辆玩具车一般对待着自己的移动小岛。
苏芙比充分利用了她先天性优势卖着萌,恳求着,让人不忍心拒绝——而她自己却浑然不知。
(总结:作者不是萝莉控,作者朋友才是(指钧羽)
“大家赶紧上车!刚才的骚动恐怕会引来新的追兵。苏芙比小姐,请问我们能……暂时去你家落脚吗?”
钧羽小心翼翼的提出了他自己认为十分冒犯的请求。
“落脚?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这太好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小萝莉猛地扭过头,完全不顾及脖子发出的抗议,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速度之快,甚至让人担心下一秒钧羽是否会改变主意。
苏芙比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人,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许颤抖。这个请求对她来说犹如天降甘露,令她欣喜。
“我一直计划要邀请朋友来我家玩、什么都准备好了……”
“就差、就差一个朋友了……”
“卡森先生肯定不会同意,但我会有办法说服他的——!请大家相信我~!”
因为自己神秘学家身份受尽同龄人排挤,她一直没有邀请到一个真正想要和她交朋友的人。
曾经她也曾短暂的拥有过一段友谊,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听到了那位“好友”和他看起来阴冷狠辣的父亲一次庄园外的谈话,金色的美好幻想才被打破。
——只不过又是一个窥视自己继承人位置的家族罢了。
不过,此刻苏芙比并没有在钧羽一行人身上闻出一丝恶意。
梦想成真的喜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苏芙比心中那颗被压抑已久的快乐种子瞬间破土而出,茁壮成长。
她仿佛看到了未来与朋友们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那些欢声笑语、温暖相伴的画面让她陶醉其中。
此刻的苏芙比只想紧紧抓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友情,不让它从指尖溜走。
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小萝莉的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耳根。
坐在座位上的她仿佛坐上了颠簸不堪的马车,时不时看向窗外,来掩饰自己已经不能用欣喜若狂来形容的心情
她感到格外的幸福与充实。
自十四行诗等人后从认识到了后,自己的生活逐渐走向自己梦中的情景。
第一次不被陌生人歧视……
第一次结交到一群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第一次参加活动……
第一次拥有一场紧张刺激的冒险……
第一次和自己的伙伴们陷入危险的旋涡。尽管很麻烦,但还是很开心……
第一次......
自己明明已经习惯了孤独啊……可是自从见到阳光以后,却再也离不开了呢……卡森先生也肯定很开心吧……
要是一切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她扭头看向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悄然无声地从那张还带着些许稚嫩的脸庞滑落下来。
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淌,她面带笑容,委屈和满足两种相对的情绪席卷了全身。
不过,“自动小岛”上吵吵闹闹的一群人并没有注意到,躺在一旁,被坚持认为重度昏迷的玛丽安手指开始微微颤抖。
??
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每一步都似乎承载着无尽的忧虑与烦恼。这声音如同沉闷的鼓点,敲打在空气之中,让人不禁心生压抑之感。
刚刚那一切仿佛是一桩微不足道的小事,毕竟那位端坐在黑暗中的男子却并未因此现身。
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又或许他早已将一切尽收眼底,无需亲自出面处理。
“你回来了,柳寄生小姐。”
男子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反派的威严自那把椅子之上向外散发。他缓缓起身,向来者抬起端着高脚杯的手。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震荡,在杯壁上破碎。似乎它们也在欢迎着男人的同事。
男人的目光落到槲寄生身旁的荆棘牢笼上,里面关押着两个沉默的身影和一只聒噪的猴子。
(汐空:***槲寄生!你不讲武德!搞偷袭!我*********!你***。)
(鸟语花香,深秋芝加哥的一家小酒馆仿佛早早的迎来了春天。)
见勿忘我久久不肯言语,只是盯着汐空,槲寄生叹了口气,用枝条轻轻的将汐空的嘴封上,阻止了春天的进一步传播。
“…………”
“你果然带回了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槲寄生小姐。”
“@%#*&!”
汐空虽然被封住的嘴但他还不肯罢休,含糊不清的说着他对这个判断的“点评”。
“……这样好吗?”
“你指的是什么……?”
勿忘我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着所指之物。当他的视线转移到被封住嘴的汐空时,沉思的眉头瞬间舒展。
“哦,当然,没人会忍受一只猴子的胡言乱语。”
槲寄生并没有反应,两人对视了许久。或许是受不了被一个人直勾勾的盯着,勿忘我败下阵来。
“……他们并不是什么好人,槲寄生小姐。一个是叛徒,两个政府的虚伪喉舌。”
“你为所有被欺瞒的世人们做了一件好事。”
“……我不关心她们的好坏与否。我只是想问……”
“……这样真的好么?”
“当然不好。让我们在会议桌上平等地会见维尔汀小姐。她值得更好的款待。”
勿忘我还没张口,身后黑暗中空间犹如石油般涌动,高挑之人的声音自汐空身后传来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汐空艰难的转过头,差点与一对硕大无比的“眼睛”亲密接触。
尴尬的抬头,终于见到了来人的脸。
她的面庞上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世间万物都不放在眼中,这种笑容中透露出一种对世俗的深深蔑视。
一把长满细小尖刺的法杖贯穿头颅,任何世界上顶尖的外科医生看了这医学奇迹的一幕都会直呼“没救了。”
被堵住的缺口中留出道道神秘的黑色物质,宛如烟雾般缭绕,又如有纸般粘稠。
虽然那物质十分诡异,理智也在不停的拉响警报,但身体却隐隐约约感受到一丝熟悉——一种总想将那液体吃了的熟悉。
如同暂时回到了那段在圣芙蕾雅接触崩坏能的时光;又仿佛见到了前两世都不存在的母亲,让人忍不住接近。
阿尔卡纳看到面前的轻而易举就被“影响”到了的少年,失去了拉拢的心思,只是把他归为战斗方式特殊的神秘学家。
“至于这个小可爱那么热情,就让我们茕茕孑立的鸟儿好好招待一下吧。”
她带着维尔汀拐进了一间隔音并“不是很好”的房间,留下被松开的汐空和斯奈德。
汐空揉了揉被勒红的手腕,看向了这里唯一另一个活人。本来盘算着想要商量一下怎么救出维尔汀的他,却发现了情况的不对劲。
此时的斯奈德,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变得空洞而呆滞,仿佛灵魂已离她远去。一股无法形容的危险气息却从她周身弥漫开来,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正蓄势待发。
地上的石油样物质正顺着羽裙少女素色的脚踝向上趴着,钻入留在小腿上的伤口。
汐空心中一紧,他知道,坏事儿了。
一开始对话的两个主角却早不知了去向。
? ? ? ? ?
漆黑如墨、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一切,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底深渊般让人感到绝望和无助。
这片无尽的黑暗宛如那个自己被遗弃的夜晚重现,冰冷彻骨的寒意穿透肌肤,侵蚀着四肢百骸,使人瑟瑟发抖。
然而,就在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突然闪现出一丝微弱的光芒。那丝光亮如同黎明前的曙光,给人带来一线希望。
紧接着,一股轻柔温暖的触感爬上脸颊,隐约间还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
“妈妈,只是我们的小妹妹吗?嘿嘿软乎乎的~”
(戳~戳~)
脸上手指的频率加快。小孩确实不会关心他人的感受。事实就是如此。
当婴儿睁开眼,而淘气的少女似乎并没有发现襁褓中的人儿已苏醒。
“玛丽安!轻点!不要把小叶莲娜吵醒了!”
温和的女声带着笑意提醒。
“呵呵呵,我知道了,妈妈!……呀!你醒了!”
女孩欢快的笑声感染了婴儿,鬼使神差的也伸出了手指,握住了戳向她的手指。心中闪过的丝丝不真实也被忽视。
阳光下两个一大一小咯咯直笑。
思绪开始堕落。
……
“嘭!嘭!”
要说之前和维尔汀战斗时的子弹是一只温顺的绵羊,那现在的子弹就是一条贪婪的毒蛇。颗颗奔向同一个地方——汐空的心脏。
艰难的躲过又一颗只见子弹不闻枪声的攻击,汐空的衣服已经被子弹扯开了一大片,光洁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子弹擦出道道血丝。
他大喊道。
“斯奈德!你疯了吗?刚刚还是共患难的兄弟啊!你怎么了?”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空气中的死寂以及越来越多呼啸而来的子弹。
丝丝黑气从少女的眼眶冒出,带着丝丝血水。揭示了答案。
……
“我们真的回不来了么?”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转眼间三四个寒暑匆匆而过。
曾经那个尚在襁褓之中、喜欢撒娇卖萌的小女婴,如今也已长大,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地面上尽情奔跑嬉戏了。
只见她紧紧拉住玛丽安的手,一步三回头,那对美丽而灵动的大眼中,闪烁着令人心碎的光芒。
尤其是那双如红宝石般璀璨夺目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了老宅历经沧桑岁月后的斑驳模样。似乎这座古老建筑中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她难以割舍的眷恋之情。。
“是的,小叶莲娜,不过我们将去一个更温馨充满未知的地方去冒险哦。”
玛丽安敏锐地察觉到手掌间传递过来的女孩的紧张情绪,于是她俯下身去,柔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