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女生组接触的都是死者家属。
她们好几次尝试沟通,但是对方的回答都很机械。
根本说不了一句流畅的话,只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为了效率起见,四个人于是决定分开询问。
结果在最后分享信息的时候发现居然都是一样的。
所有人都是同一个回答。
说自己住在市中心,家里有六口人。
可人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就问不出来了。
桑羽吐槽道:“我觉得这些人更像‘死人’,该不会所指的特殊是他们吧?”
“那这样的‘特殊’太明显了,应该不会。”
丁悯多少跟着周方和酒鬼学习了不少,从过往的分析来看应该不是。
“看样子没法从他们身上找到线索了,只能在遗体上想办法。”
想到这里大伙都不免有些发怵,虽然知道这里并非现实,但跟尸体接触的感觉还是不太好。
下午的时候几人聚在一起分享信息,随后也一同分析起了目前的情况。
“我觉得我们现在问的问题太直接,能不能试着问点别的?”
“你是想问脑筋急转弯还是猜字谜呀?”
其他人似乎不太赞成这样的问法。
现在一些简单的问题给出的答案都十分有限,甚至模糊不清。
如果问太难了,只会浪费次数。
他们更多的把关注点放在了雷于飞身上。
毕竟他的专业性在几个人之中格外突出,肯定少不了他帮忙。
之后趁着休息的时间,雷于飞给几人临时恶补了许多有关验尸的知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两人还在睡梦之中。
他们此时都陷入了深深的噩梦。
岳博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被人按在烙铁上一样持续灼烧。
随后用力往外一拉,连皮带肉扯下来一大块。
疼的他立刻醒了过来。
隔壁的任宇鹏也没好多少。
他在睡梦中一直被人追赶,最后实在跑不动了。
可刚坐下休息,椅子上忽然生出了绷带,将其死死缠住。
随后脚下的地面忽然睁开了双眼,面带笑容的盯着他。
大地中伸出一把剪刀,将他的双腿整齐切断。
任宇鹏惊醒过来,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腿。
还好只是做梦,什么都没丢。
这时结束工作的六人也都回来了。
任宇鹏第一时间询问今天收集的线索。
“不太乐观,哪怕我们问最简单的问题,他们也只能用肢体回答,最多也只是发出点含糊的声音。”
“而且死者的家属也说不完一句话,就跟坏了的唱片机似的。”
“所以我们现在只能通过他们的反应去猜。”
“而且他们还会说谎,这才是最糟糕的情况。”
这点雷于飞体会最深。
他老师曾经跟他说,死者是最诚实的,因为他们不会说谎。
可这里并非现实,他遇上了好几次死因跟回答对不上的情况。